东北,辽河重工。
几辆县政府公务车在风雪中驶向郊外巨大的厂区。
车内,几位县领导面色凝重。
“王县,京央的电话直接打到书记办公室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。”
秘书低声道,“要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,确保辽河重工立刻配合修改生产线,生产一批特殊规格的钢构件。”
王县长揉了揉眉心。
“老刘的厂子我知道,他们生产的‘深海耐压龙骨’是连欧美军工企业都要求购的顶尖货。”
“订单排到三年后了,现在让人家改线……难啊。”
几个县一把二把心绪复杂,想起半个小时前那通神秘电话,更是忐忑。
他们想不通,到底能有什么事,能让京央直接下达命令...
车队驶入辽河重工。
宽大如飞机库房的车间里,重型机床轰鸣。
工人们正在加工一批泛着冷光的特种钢材。
“王县,不是我不支持工作。”
厂区负责人刘建国,一个满脸风霜的东北汉子,听完要求后直接摇头。
“您看这订单,挪薇的、德志的,都是签了死合同的。”
“我们辽河重工能在国际上立住脚,靠的就是‘按期交付,质量过硬’八个字!”
“现在改线,违约金事小,砸了招牌事大!”
“你就算给我双倍价钱也不行啊...”
场面一时僵持。
刘建国指着车间里正在加工的巨型构件。
“这是给俄斯北极钻井平台提供的核心支撑件,零下六十度不变形,全球就三家能造!”
“王县,不是我不讲情面,但实在是……”
就在刘建国还要吐苦水的时候
“呜~!呜~!”
一阵刺耳的军号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