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苯基乙胺浓度的最高峰,只有六个月到四年的时间,就是说,这个玩意褪去,感情也会渐渐平淡,或者消失。”
沈惊寒愣住片刻,道:“你们这些学医的,连处对象都要研究一套原理出来?”
林纾容“扑哧”笑出了声,“有科学依据的。”
沈惊寒不爽,象征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女人的下巴。
“管它什么科学依据,咱们是夫妻,我就该喜欢你一辈子,你也要一样。”
“咦,说话油腻了。”林纾容一脸嫌弃,但脸上的笑容不减,“你还是高冷点好,跟你长相匹配。”
沈惊寒见媳妇笑得开心,虽然他不知道笑点在哪,不过脸上还是跟扬起浅浅笑意,蹭了蹭她的脖子。
一个中午的时间,林纾容跟沈惊寒黏黏糊糊,抱着也不干啥,随便东扯西扯的聊聊。
“天越来越冷,京市这边12月份也要下雪了,多穿点,别感冒了,你那个白大褂那么薄,里边多加几件衣裳。”沈惊寒交代。
“你担心我干嘛,我又不是小孩,我有脑子,冷了不会多穿?”林纾容笑着反问。
沈惊寒敲了一下媳妇的头,被这句话逗乐,也对,这些交代都是苍白无力的。
“我把存折带回来了,在咱们房间床底下的盒子里,怕你觉得麻烦,我单独取了几千在里边,你想买什么自己拿去。”
“随便用,不用省着,过年了,也给岳父岳母那边寄点东西,你看着来,寄钱也行。”
林纾容眼神闪过一丝惊讶,不可否认,爆金币确实会让人感到愉悦,哪怕她并不缺钱花。
但态度摆在这,身为一个妻子,是满意丈夫这样做法的。
“而且……”沈惊寒说着,眼神更柔和了几分,“我送饭出门的时候,妈跟我聊了一下,咱们过年补办婚礼,到时需要接你家人来京市这边一起,爷爷那边没事干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