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楼,开门,进屋转了一圈,确认没问题后,又退了出来。
“顾先生,我就在隔壁,有事叫我。”
门关上。
许星眠倒在沙发上笑:“带平哥出来旅游,倒是挺有安全感……”
……
几天后。
燕京,唐老坐在电脑前,看完了《雪国》的最后一行字。
房间里很安静。
他摘下老花镜,揉了揉眉心,盯着屏幕发了一会儿呆。
那种虚无和洁净感,让他这个老头子都觉得有些凉意。
“这小子,真把他们那群人的徒劳和哀伤写绝了啊。”
“不靠阅历,就靠感官的敏锐,就凭借对美的直觉。”
他摇了摇头,感叹几下:“好小子,你在纯文学的美学造诣上,已经可以自行出师了。”
……
顾远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。
许星眠坐了过来:“在想什么?”
顾远拿起笔记本,随手翻了翻前面记的几页杂乱笔记,说道:
“我在想那本书,有点想法,但是写不了。”
他解释:“那种荒诞感,不是我在巴黎到处溜达几个月就能写出来的。”
“现在还差点感觉。”
“那就别写了呗。”许星眠说。
“书是不写了,但这几个月的书也没白看,有些念头不想浪费。”
顾远把笔记本翻到空白页,提笔写下了四个字。
巴黎手记。
“打算写点随笔,不讲故事,就记点看到的和想到的,关于疏离的那种感觉。”
“碎片化的东西,写起来也没负担。”顾远合上本子,“发回国内吧,找本杂志,也算是给读者交个差。”
……
晚上,顾远打开电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