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,傅承洲扫了一眼那个钱包,心底郁气更重,“停车,让她下去。”
他沉沉的看着苏晚,“你确定要下去?”
他心底的理智,被那个钱包,和苏晚今天格外动人的惊艳美貌,给燃烧殆尽。
他说话间,竟有几分傅父的威严,“下去了,就别再上来。”
“不上就不上!”
苏晚脾气上来,直接推开门下车,顺便拿走了那一堆礼物。
砰的一声,车门被紧紧关闭。
隔绝了傅承洲冷硬如冰的神色,却隔绝不断苏晚心底焦躁委屈的情绪。
她拎着礼物袋走在街边,心里难过的不行。
亏她还给傅承洲买那么多礼物,还想着晚上送给他,结果他对她这么凶。
苏晚难过,眼睛被水雾蒙住,看不清路。
她今天又穿了一双细跟小羊皮,后跟细得跟针一样,一脚下去,卡在年久失修的石板缝里,拔了半天没拔出来。
她只能蹲下身,用手去拔。
也正是此时,跟着追下车的傅承洲,刚好走到树后两三米的位置。
他放眼望去,路上哪里还有苏晚的人影,不过几分钟时间,她就已经打车走了。
傅承洲心底郁气更盛,他想,母亲生日这样重要的节点,苏晚都能和他闹这样大的脾气,是他这些日子太纵着她了。
她这样带着气,跟他回去参加家宴,也只会惹得父亲不满。
傅承洲拿出手机,“去找夫人,她身上有安全定位,确保她的安全,等我回来之后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再不离开,家宴就要迟到,傅承洲只得转身离开。
迈巴赫开走的瞬间,树的另一边,苏晚终于把高跟鞋拔了出来。
但因为没掌握好力度,身体失去平衡,一下就坐到了地上。
摔得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