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怎么了?”
“上来。”
苏晚反应过来,眉眼弯弯,揽住傅承洲的脖子,任由他背着自己往停车场走。
苏晚下巴靠在傅承洲肩头,偏过头亲了他一下,“傅大哥,父亲好凶,你可不要跟他一样,我喜欢你这个样子。”
傅承洲喉头滚动,下意识反驳,“父亲是个很优秀的人。”
“是很优秀,可是他好凶。”苏晚无聊的戳戳傅承洲的耳朵,“你不能和他一样凶,你要是和他一样凶,我就”
“就怎样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苏晚眼眸弯起。
至少现在,她还是很喜欢傅承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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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老宅。
傅母回到家中,洗漱换了件居家的长裙,然后开始练习画《松林秋霜图》。
上个月她陪傅父去参加晚宴,傅父和《松林秋霜图》的作者相谈甚欢,并将她引荐给那位作者,在那位画家的指导下,傅母觉得自己的技艺确实有所精进。
丈夫饱读诗书,向来喜欢这些字画,她作为妻子,自然也会不断精进画技。
这时,电话响起,傅母放下毛笔,接通电话,“延修,你下班了吗?”
话那边,傅延修声音淡淡,“刚下班,十分钟后到家。”
“好,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饭。”
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,傅延修拿过一旁的书画详解看,一边拨通艺术鉴赏老师的电话,“中锋侧锋有什么区别?焦墨、浓墨、淡墨的变化怎么分析?”
从26年前就做了傅延修的辅导老师,至今还没把这个学生教出师,已经靠着工资在帝都买车买房的老师,对傅延修这个学生是无奈又感激。
感激他让自己财务自由,无奈是他学了这么多年,还是半吊子。
也不知道傅总到底为什么就死磕这个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