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承洲神色微凝,他相信苏晚不会骗他,所以,是他先入为主了?
傅承洲难得沉默,苏晚立刻追上去讨说法,“你误解我,还冤枉我的朋友,你跟我道歉,不然我会不喜欢你了。”
不喜欢你了。
在傅承洲过往的人生中,遭遇过无数比这沉重千百倍的威胁,关乎金钱、权力、甚至生死。
苏晚这句话,在他听来,还不如一阵微风有分量。
可看着面前眼睛湿漉漉的小妻子,傅承洲心底深处,竟真的被她这毫无杀伤力的威胁拨动了一下。
但他从来没有向别人低过头,道歉这两个字,在他的字典里完全陌生。
他沉默良久。
突然,他开口,没什么情绪的吐出两个字,“穿了。”
嗯?
苏晚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弄得愣了一下,茫然的眨了眨眼。
但很快,她便反应过来,傅承洲是在回答她最开始的那个问题。
明知道傅承洲是不想给她道歉,所以放出鱼饵来勾引她。
可她还是上钩了。
好奇心战胜了委屈,她凑到傅承洲身边,“真的吗?是什么样的,给我看看。”
看着她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,傅承洲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。
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“真的想看?”
苏晚用力点头,那可太想看了,“,对,想看。”
傅承洲抬腕,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,然后说了句,“好。”
一小时后。
苏晚瘫软在座椅上,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,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眼神放空的望着车顶的星空灯,深刻领悟了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的真理。
就在刚刚,她不仅亲眼看到了传闻中的衬衫夹长什么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