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苏晚和他们之间,即便做不了推心置腹的知己,也可以结交学习。
苏晚咬着下唇,还是不说话。
其实,若真要细数,她和那些堂兄弟姐妹们之间,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。
无非是些孩童时期不懂事时,被他们隐晦嘲笑过没爹没妈的孩子,姐姐苏清刚刚接手苏家举步维艰时,他们在背后嘲讽过苏清一个女人不可能担得起重任,还有长大后总是被拿来暗暗比较,而她总是那个不争气的对照。
这些小的矛盾,她连最亲近的姐姐苏清都没有详细说过。
一方面是不想给本就压力巨大的姐姐增添烦恼,另一方面,她觉得把这些陈年旧事翻出来说道,显得自己格外斤斤计较和小气吧啦。
于是,此刻面对傅承洲的追问,她依旧选择沉默。
她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,尤其是听到傅承洲用那种认可的语气评价他们优秀时,更不舒服了。
他们优秀,她就必须和他们交朋友吗?她才不要。
如果傅承洲从头到尾都做那个冷硬的冰山,对她和对别人一样不假辞色,那她或许还不会这么难受。
可偏偏,他刚才在回门宴上那样维护她,甚至不惜屈尊降贵为她擦拭鞋面,结果一转眼,又在车里用这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态度,去肯定那些她讨厌的人。
这种强烈的反差,让苏晚心里的委屈感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,幽怨看了傅承洲一眼,一颗饱满的泪珠终于承受不住重量,直直砸落在傅承洲手背上。
泪水带着温度,灼得傅承洲手指一颤,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。
他皱眉,继续追溯苏晚为什么不对劲的原因。
他想起来,早在回门宴上,那些苏家女眷围过来时,苏晚的情绪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。
她虽然努力维持着礼仪,但那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