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错处。
没有人故意挑衅她这个正牌夫人,也没有人公然不知廉耻的勾搭傅承洲。
她们只是恰到好处的展现着自己,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尽显温柔,那个巧笑倩兮顾盼生辉。
有的侃侃而谈自己在国外获得的奖项,彰显能力出众,有的则笑语嫣然,长袖善舞。
可以说是环肥燕瘦,各有千秋。
而傅承洲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,直到此时,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。
无论谁向他敬酒,谁找话题与他攀谈,他都能十分自然的接过,应对得体,既不过分热情,也不失礼冷漠。
可这在众人看来,已经是极好的势头。
毕竟,傅承洲的凶名和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,如今他肯接受敬酒,愿意与人交谈,落在他人眼中,就是一种接受的信号。
也是,有了正牌妻子之后,就相当于有了挡箭牌,可以毫无顾忌的纵享声色,在豪门圈子里实在常见。
于是,席间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。
敬酒的人络绎不绝,话题也是一个接一个围绕着傅承洲展开,仿佛他才是今天绝对的主角。
苏晚被无形中冷落在一边,心里憋着一股气,却又无处发泄。
今天是她的回门宴,她不能任性离席,不能让姐姐丢脸,更不能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。
她只能低着头,泄愤似的吃着碗里的食物。
她夹起一个做得格外精致的奶黄包,狠狠咬了一大口。
结果奶黄馅过于甜腻,齁得她眉头立刻紧紧皱起,小脸都皱成了一团。
苏晚心里更不开心了,简直委屈得要冒泡。
讨厌的傅承洲,
讨厌的回门宴,
讨厌的奶黄包,
烦死了。
尽管心里已经把奶黄包骂了八百遍,但刻在骨子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