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传承与无上的权势。
脑海里回响着母亲那句“一个快乐的妻子,远比一个得体的主母重要”,又重叠着父亲那句“若不能合格,便不承认这个儿媳”。
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他心中交织。
他是很少犹豫的人,然而此刻,他放任自己犹豫了一小段时间。
最终,他习惯性选择了那条清晰可控的道路。
三个月。
他收回目光,看向身旁对此一无所知的苏晚。
她腕间那抹傅家传承的翠绿玉镯,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,泛着温润的光泽。
他开口,“坐好,这样靠着像什么样子。”
苏晚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,不知道傅承洲又哪根筋搭错了。
她退后一些,不再靠着傅承洲的胳膊,而是拉过一个抱枕,啪一下,躺到了座椅上。
哎呀,靠着确实没有躺着舒服啊。
至于傅承洲的话,帅王八又念经了。
不听不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