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要学习散打格斗。
这点痕迹对她而言,轻如鸿毛,甚至不及她训练受伤的百分之一。
她合上盒子,随手将它放到办公桌上。
她起身,动作自然的向下扯了扯西装衬衫的袖口,遮住了那些痕迹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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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里长空,晴朗无云,飞机平稳滑行。
机舱内,激荡平息下来。
苏晚浑身无力的窝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双带着水汽,微微泛红的眼睛,像只受尽委屈的小兔子。
她气愤但无用的瞪着傅承洲的侧脸,
整整两个小时啊!
是谁义正辞严的说人要懂得克制欲望来着?!大骗子!
床边,傅承洲已经洗漱好,穿戴整齐,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样。
他系着衬衫袖口的扣子,似乎察觉到身旁那道强烈的控诉视线,动作微微一顿,转过头来。
入目便是苏晚小可怜的模样。
她一头长发被揉得凌乱蓬松,小脸泛着粉色,眼角带着些许湿意,明亮的大眼睛里明晃晃写着谴责。
傅承洲眸光微动,喉结微不可察的滚动了一下。
但他面上依旧严肃古板,甚至为了掩饰心底一闪而过的那点不自在,语气比平时更冷硬了几分,“起来,去洗澡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了一句,“事后清洁很重要。”
苏晚听得想翻白眼,但全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,酸软得不像话,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哼哼唧唧的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,声音闷闷的,“好累,起不来。”
傅承洲眉头立刻皱起,下意识看了眼腕表,“从开始到现在,也就两小时零七分钟,怎么会累?”
他得出结论,带着对苏晚的训导,“苏晚,你身体太差了,以后需要加强锻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