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该全部去练武术了。
“没事,他应该还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夏青一叹,摇了摇头。
“……那,先回去?”
凌霜倒也没追问什么。
“嗯,走吧。”
夏青点头。
两人无言中上了车,吉普车再次出发。
“怒发冲冠,凭栏处、潇潇雨歇。
抬望眼、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。
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
莫等闲、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。”
车后,涌动的雾气中,突然传出落寞哀戚的诗词:
“靖康耻,犹未雪;臣子恨,何时灭?驾长车踏破、贺兰山缺。
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。
待从头、收拾旧山河,朝天阙。”
一首诗词,万千情绪,所作之人,更可谓声名赫赫。
“果然是他……”
夏青拿起腰间挂着的、那英武儒将先前所赠令牌看上一眼,又将其放下,轻叹。
与金军铁浮屠对立却又同时出现。
且有那身化怪谈亦是恐伤百姓之气节。
遍数古今也无几人。
宋将之中,更是毫无疑问。
昨日猜到那将领是宋将时,他心中其实就已经有了几分答案。
“虽然怪谈的样子本质上源于梦境幻想,无从参考,但其实有些流传很广的特征还是很容易查的。”
凌霜听闻身后那哀戚诗文,也是不由神情复杂。
别的铠甲纹饰之类的不好定论。
但白龙马,除去更声名显赫的唐三藏之外,同样也是那民间传说中岳飞的坐骑,更多有其善于相马之说。
“这位可不仅仅是武将,而是统帅,他口中的大祸将至恐怕绝不只是他自己暴走那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