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!”
殷老夫人言辞恳切,哭得几乎背过气去,周围女眷亦是低声啜泣,一片凄惶。
殷若华却厉声道:“娘!你不必跟她这般低声下气!她是奉了陛下旨意来救人的!方才还在阮府门口,巧言令色诓我捐出一万两黄金!
今日她若救不活我的圆儿和满儿,便是欺君罔上,便是谋财害命!我殷家与她誓不罢休!”
云昭目光投向殷若华,语气平淡:“殷夫人,孩子究竟是如何得来的……你从未向你娘亲透露过半分实情吗?”
此言一出,殷老夫人与周遭几位亲近女眷俱是一愣,脸上露出或惊讶或茫然的神色,显然对此一无所知。
唯有殷若华,脸色剧变:“你胡说什么?我的孩儿自然是十月怀胎,正经生下来的!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,污我清白!”
“我有没有胡说,你心里明白。”
云昭不为所动,抬手遥遥指向京城西北方向,“方才那冲天而起的血柱,想必贵府众人也瞧见了?
那是将家村,薛小玥的家乡。如今,整个村子,连同里面所有的人,都已化为飞灰,不复存在。”
殷若华抱着孩子的手猛地一颤,脸色又白了几分。
云昭继续道:“你方才能求去阮府,难道真不知阮家出了何事?
你夫君阮鹤卿,以及整个阮家,这些年究竟造了什么孽,欠下了怎样的血债,你当真毫不知情?”
殷若华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,怀中的孩子气息似乎又弱了一分。
她眼神闪烁,却仍强撑着一口心气:
“我夫君他当年也是年轻糊涂,被那不知廉耻的女人缠得没法子……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!
我的孩儿……我的圆儿和满儿是无辜的啊!他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“无辜?”
云昭看着殷若华怀中那即将熄灭的小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