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纸灯匠,那就是当个眼睛用,遇到耍皮影的,唱大戏的,做牛角灯的,变戏法的,卖包子的,都能支应两招。”
张来福眨眨眼睛:“大哥,你说的这些行当都不挨着。”
“怎么能叫不挨着,那是你见识的少,这些人都会障眼法,等你遇见了,就知道这里边的学问了。”
“卖包子还有障眼法?”
“有啊,卖包子的障眼法厉害着呢,你倒也不用害怕,纸灯匠能破障眼法,一杆亮往那一放,真假虚实都能看个明白。”
“遇到了不一般的纸灯匠,这绝活还只是当个眼睛用么?”
“那可就吓人了,那灯火一照,能往五脏六腑里烧,外边看着还好好的,里边转眼就烧焦了。
纸灯匠,催命郎,这可不是说着玩的,刺客这一行里最狠的就是纸灯匠。”
有个辐射武器就是最狠的刺客?张来福有些怀疑。
“一杆亮这个绝活用起来太麻烦,关键时刻未必指望得上。”
房东吐出一团烟雾,摇了摇头:“那是你用得不熟,当年我遇到过一个纸灯匠,那人真是邪门,我们三个人围着他打,我都没看清他怎么做灯,灯光一晃眼,就有一个被他烧熟了。
我不想打了,只顾着逃命,另一个是变戏法的,他想办法把自己藏起来了,可纸灯匠的灯只要亮起来,他根本藏不住,一个照面过去,嘴里就冒烟了,里边也烧熟了。
三个人打一个纸灯匠,就我活着跑出来了,从那以后,我再也不和纸灯匠交手,见了纸灯绝活我都瘆得慌。”
张来福刚才还让这位房东大哥上楼看绝活,听到这番话,张来福觉得自己挺过分的。
“大哥,我刚才没想吓唬你。”
“没事儿,不说这个了,”房东收了水烟筒子,“我赶集去了,你有啥要买的?”
“大帅不是说不让赶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