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劲,多弄点药水,看能不能毒死我。”老舵子松了张来福,直接抢下了布头,放在嘴里吃了。
“张来福,看清楚了,我是鬼,你那点毒药对我没用,连闹钟的毒药都对我没用!”
他说什么闹钟?是他上发条的闹钟么?那东西还能放毒?
张来福没时间想这个,趁着老舵子松手,他撒腿就跑。
老舵子身形闪现,又把张来福抓了回来:“傻小子,你哪根筋搭错了,敢和我玩心眼?
我实话告诉你,你要是少买点鼻烟,或许还能多活两天,只要把鼻烟买够了数,你这条小命就没了!”
说话间,老舵子又晃了晃骨灰坛子:“品相差了点,可咱这碗好,不挑!”
话音落地,老舵子单手打开了骨灰坛,把坛子里的粉末全都倒进了帽子。
他倒了!
他把自己的骨灰当成了鼻烟,倒进了帽子。
帽子一阵颤动,里边粉末不断翻滚,差点把张来福掀翻。
“傻小子,上路了,以后等在万生州提起我的名号,也得把你一块算上,你就偷着……”
老舵子用力一扯,要把张来福扯进帽子,可他没扯动。
他觉得自己手上突然没了力气。
“这,不对吧。”老舵子不笑了。
“不对么?”张来福从口袋里抓了一把木屑,拍在了老舵子脸上。
这把木屑是从门外的水车上刮下来的,张来福没舍得扔,一直放在口袋里揣着。
木屑沾在了脸上,老舵子感受到了久违的剧痛。
疼,这下是真的疼,就像脸上有上千把小刀子在剜割,割开皮,那小刀子又钻进肉里,疼的老舵子感觉自己消失多年的触觉都快恢复了。
老舵子疼的浑身发抖,再也拽不住张来福,张来福趁机挣开了老舵子,跳到了远处。
老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