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来福把一袋子双花熏交给了老舵子。
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老舵子的反应。
“买回来就好!”老舵子把鼻烟提在手里,他对尺寸和重量一无所知,眼下连听力都没有。
他从怀里掏出了闹钟,开始上发条。
“两点钟,一定得是两点钟。”
两点钟对他来说很重要。
咯咯咯咯咯……
发条上满了,时针、分针飞快运转,等秒针和分针同时运转到十二点的位置,时针停在了两点钟的位置。
老舵子能听见了,他晃了晃手里的鼻烟,冲着张来福笑道:“好孩子,不枉我对你这么好,等我种出来身子,下次再遇到好碗,都留给你用。”
“多谢前辈。”
他要种身子。
种身子,用什么做种子合适呢?
张来福有了一种预感,开碗成功之后,自己依然有很高的价值。
老舵子带着鼻烟回了祖堂,拿出了礼帽,通过声音确定了帽檐的位置,把一袋鼻烟全都倒进了帽子里边。
“这不是上等的鼻烟!”老舵子有些不满,别看他看不见也闻不到,单凭鼻烟落进礼帽里的声音,他就能听出颗粒不够细,这就证明鼻烟研磨的不算太好。
“分量也不够!”老舵子通过声音判断了一下,“这些鼻烟肯定不够一斤,张来福,你小子贪了我多少钱?”
虽说对张来福有诸多不满,但帽子有反应了,反应的非常剧烈!
帽檐向四方延展,整个帽子不断的变大。
老舵子听着声音,浑身忍不住的颤抖。
“没错,就是它!这只碗要的土就是鼻烟!这只碗要开了!”
……
就是它!就是这株狗尾巴草!老于就是在狗尾巴草旁边画的符!
张来福拼了命的挖土,这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