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不了。”
朱老山放下了锤子,两手拿起了锯子: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哪天能腾出来时间?”
李运生拿起一杆秤,右手攥着秤杆,左手攥着秤砣:“要是出摊做生意,我天天都有时间,别的事情可就难说了。”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朱老山把锯子往窗户根下一伸,对着空气锯了起来。
哼哧!哼哧!
锯了七八下,一条硕大的船骨架,带着光晕,撞塌了墙壁,撞进了屋子,眼看要砸在李运生身上。
李运生拿着手里的杆秤,左手用力拉秤砣,把秤杆挑了起来。
秤杆挑住了半空中的船骨架,刚刚好没压在李运生身上。
朱老山笑了:“李大夫,你这厉器不错啊,压坏了怪可惜的,你还是收起来吧。”
李运生咬着牙回应:“要是那么容易被压坏了,那还叫厉器么?”
“好硬一张嘴!”朱老山拿出来一把锤子,抡圆了往地上一砸,船骨架上好像加了千钧之力,差点把秤杆子压断了。
李运生拽紧了秤砣,左手五根手指头全都出了血。
周围几家邻居有的在墙边,有的在门口,伸头过来看热闹。
朱老山喊一声:“你们看什么?想看锤子还是想看锯子?”
看热闹的都吓跑了,朱老山又举起了锤子:“李运生,到底去不去香堂?”
隔行如隔山!拼力气,李运生不可能是朱老山的对手,更何况他还中了毒。
他心里清楚,朱老山再砸一下,就能把他秤杆砸断,再来一锤,李运生就算不当场了账,也得成个废人。
朱老山啐了口唾沫:“堂主两次请你,真是给你脸了,你这纯属给脸不要!”
说完,朱老山抡起铁锤,倾尽全力往下砸。
砰!
这一声比之前那一声大得多,李运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