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眷的房间里找了把剪刀,把自己那件脏兮兮的长袍剪下来一块,放进了帽子里。
还是没有感应。
李运生说过,看似没有关联的东西,也可能成土,横竖也是闲着,张来福想看看这院子里还有什么东西能试试。
他上地窖里揪了一把白菜叶子放进帽子里,没有反应。
又拽了一把萝卜缨子,也没反应。
放了些米进去,还是不行。
李运生好像提过铁屑、木屑之类的东西。
廊檐的柱子是木头做的,张来福拿了把菜刀,正要往下刮木屑,可转念一想,他是给人家看房子的,直接从房子上找木头,貌似不太合适。
那架送水车是木头做的,就算这老宅翻新了,这水车肯定也没用了,张来福拿着把刀子,在水柜上刮了两下。
咣当当当!
这水柜不光动静大,而且非常的硬,张来福刮了半天,菜刀都卷刃了,只刮下来一小撮木屑。
他把木屑放在礼帽里,等了半天,没有动静。
这点木屑来之不易,张来福没舍得扔,收在了口袋里,又到后院搜罗了些针线放在帽子里,依旧没反应。
前院、后院、跨院,走了整整一圈,帽子始终没有变化。
回到正院,张来福本打算放弃了,可走到正房东边的耳房门口,帽子好像在手里动了一下。
为什么动了?这有合适的土么?
正院正房东西两侧有两间耳房,西边那间耳房是书房,东边那间耳房是祖堂。
祖堂是用来供奉先祖牌位的,这顶礼帽为什么会对祖堂有感应?
吱嘎嘎~
张来福推开了祖堂的房门,一只脚刚跨过门槛,手里的礼帽又动了。
这次动的更加明显,张来福亲眼看着帽檐向上卷曲了一下。
礼帽有这么大的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