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哭灵,你这身体——”
苏启看了眼坐月子却身体消瘦、脸色惨白的妻子,唉,妻子八月难产,几乎丢了半条命。
坐月子也不能好好的坐,一个月下来,亏损的身体并未得到彻底的修复。
她整个人还是虚弱的,气血两亏的。
这样的身体,如何撑得住宫中那繁琐的丧仪?
赵氏却浅浅一笑,“无妨!左右也不剩几天了。”
“再者,宫中规矩繁琐,可我们亦有自己的法子!”
如果严格按照古礼,几乎没人能撑得下来。
不过是弄虚作假罢了。
赵氏也出身权贵,还做了近十年的世子夫人,如何偷懒、讨巧,她从小就会!
“且,不过是身体受些累,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“就像大爷方才说的,我们苏家没事了!”
不必战战兢兢的恐惧绣衣卫会冲进来,不必担心儿子们和年幼病弱的女儿会死,赵氏觉得,只是下个跪、号个丧,她完全可以忍受。
见赵氏眉眼舒展,终于笑得跟一个月前一样的温婉、娴静,苏启的心也安定下来。
对!他们没事了!他们不必再担惊受怕了!
只要熬过丧仪,熬过新君的登基大典,他们苏家缩起尾巴、关紧门户,安分的过日子就可以。
等等!
还不够!
忽的,苏启想到了什么,眉头微微蹙了一下。
不过,他快速恢复笑容——
谨娘心情好,就不说这些败兴的事情了。
再者,此事还需要跟父亲商量。
能不能行,可不可以,最终亦是父亲说了算。
他们现在啊,还是做好明日进宫哭灵的准备吧。
苏鹤延喝完一顿带着药味儿的奶,被乳母送回到父母跟前。
听到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