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、海鲈三条、小黄鱼五条。
“这石蚌真不错,给算十二块一斤,老鼠斑十块,黄翅和红瓜子斑七块,东星斑四块,海鲈和小黄鱼两块二,妹子你看行吗?”
安卉点点头:“可以啊。”
镇上的收购价,差不多就这样。
秋姐算盘打得噼啪响在算账。
这个时候计算器还是稀罕物,得四五十块一台,用惯了算盘的,还真舍不得买。
“一共是六百二十五块二。”
秋姐数钱数的手软,又是厚厚一大沓大团结递给安卉,心情复杂。
她都有点羡慕嫉妒安卉了。
“妹子点好。”
“谢谢姐,”
安卉笑着接过,点了一遍,没错,“姐,我先走了啊。”
“哎好好,下回再来啊,最好明天见啦!”
“哈哈,好的好的!天天见!”
“哎,对啦!”
安卉兴奋得脚下都快飘起来了。
她现在有三千多块了。
如果算上徐光茂被迫给的补偿和赔偿,那可将近五千块的巨款了!
这些钱不能砸在手里,看来很有必要去一趟县城。
找找门路。
她打算回出租屋蒸生蚝吃,便没有在外头吃午饭。
挑了一担水回来,院子里多的是打扫收拾出来的木板当柴烧,锅里添上水,安卉便开始清洗生蚝、把壳撬开。
蒸生蚝要冷水下锅蒸才好吃。
撬开一个大生蚝,安卉一下瞪大了眼睛:“珍珠!”
生蚝里竟然有珍珠。
四颗!
两颗有食指那么大,另外两个小手指那么大,这个头壳不算小了。
她忙小心翼翼的将珍珠取出来,捏在指间,圆滚滚的,雪白泛着柔和的光晕,至少从她肉眼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