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了,他们自己就能照看,也用不着咱们。”
他自己会做饭,也会收拾家,身体也好,老夫老妻的,也没什么分不开的。
而且他也知道,这些年杨月兰一直想跟儿子亲近,就是没有机会。
眼下,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。
“行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杨月兰打量了一眼这个房间,“等我搬过来,给他们好好收拾收拾,这间把床撤了,盘个炕,有了孩子,在炕上还暖和。”
“只要儿媳妇同意就行。”赵福堂知道杨月兰是好意,又嘱咐她,“你要记住这是儿子媳妇的家,凡事不要自作主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杨月兰点点头,“我又不是第一次当婆婆,我有分寸的,我尽我的心,他们领不领情,是他们的事,早点睡吧,明天老大老二两家人就来了,也没地方住,当天还得回去,又得忙乱上一阵子。”
“横竖两个小时的车程,也不算远。”赵福堂也困了,打着哈欠说道,“睡觉睡觉,明天还得早点起来。”
许建国上夜班,姜玉梅和唐文雅说着晚上去赵景聿家的事:“赵景聿的父母原来也是在城里上班的,赵景聿的两个哥哥下乡不久,先后在当地结了婚,也就没再返城,老两口为了去给他们带孩子,跟着去乡下也有七八年了,说起来,他们家的人,不过是一家土包子。”
“既然是土包子,赵景聿为什么那么大方,能拿出这么多彩礼?”唐文雅一直纳闷这个问题,因为这件事,萧廷深父母都误会她和她妈妈了,甚至觉得她们是故意让他们难堪。
好在萧廷深相信她,替她解释了半天,他父母才相信送彩礼的事,真的是个巧合。
“肯定是赵景聿自己出的钱,别忘了海员的工资可不低,一个月四五十,还有各种福利补贴啥的,别忘了,他一个混混找媳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谁愿意跟他那样的人。”姜玉梅一提这事也来气,赵景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