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......你这七日里是不是都在这屋里拈酸吃醋啊,这才满屋子酸味散不去?”
贺凛瞳孔微缩,知道赵令颐没有嫌弃自己这个人,心头的大石头重重落地。
可很快,赵令颐打趣戏弄他的这件事,让此时的他生出了一丝自个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“奴才只是怕误了殿下与邹国公的良缘。”
“良缘?”赵令颐笑眸微眯,“原来在你眼里,我和邹子言还有良缘呢。”
要知道,邹子言年长她十四岁,又与老皇帝是莫逆之交,在这京中,任谁都不会把她和邹子言扯在一块,即便是这七日邹子言总到她的崇宁殿,旁人也全然是当邹子言领了老皇帝的命,替老皇帝教导她这个不成器的七公主。
以至于这么久了,宫中也不曾有什么流言,毕竟邹子言的君子品行,满京人尽皆知。
贺凛如实回道,“殿下看邹国公的眼神与看旁人不同。”
“你观察得真仔细。”赵令颐眸光闪烁,“那你可看出邹国公待我如何?”
【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会不会邹子言其实对我也有点动心?】
贺凛偏头别过了脸,“奴才看不出。”
赵令颐轻哼一声,【什么看不出,分明就是不想说。】
“贺凛,本宫瞧你这实在破烂,不如随我到崇宁殿去,吃住都不会委屈了你。”
贺凛喉结滚动,就在赵令颐以为他这次依旧会婉拒自己时,只见他忽然从床榻滑跪至地面,衣衫下的背脊绷成一道笔直的刃,额头重重叩在赵令颐身前。
“若殿下肯助奴才一臂之力,为家父翻案——”
“奴才愿意终生伺候殿下左右,为殿下卖命,生死皆由殿下做主,绝无二话。”
他嗓音嘶哑,这番示忠心的行为,让赵令颐心惊。
赵令颐本该拒绝,可大概是见到贺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