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不及。
“可是陛下召见?”
“正是。”苏延叙应声,视线却不自觉地往赵令颐身上瞟,只觉她喝了酒后,脸颊红扑扑,有些好看,顿时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。
他这一笑,犹如三月桃花开。
赵令颐刚好望去,心声炸响:【立如芝兰玉树,笑如朗月入怀!】
【天爷啊,明明可以靠脸吃饭,他怎么偏偏靠才学啊。】
【太可惜了,苏延叙要是进南风馆,我肯定天天光顾,就点他一个!】
这一幕,被邹子言尽收眼底,他淡声开口,“既是陛下召见,应是任命之事,苏探花莫要让陛下久等。”
闻言,苏延叙才想起自己应该进宫了,“多谢国公爷提醒,草民先行一步。”
话落,他朝两人行礼过后,匆匆入宫。
赵令颐依依不舍地望着肥羊从自己眼前溜走,【唉,只能看,不能吃啊。】
她正感叹着,邹子言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,“殿下也该回宫了,南风馆那种地方,切记不可再去。”
赵令颐沉默,转身时,义正言辞:“多谢邹国公提醒,我定痛改前非,再不踏足那等腌臜之地。”
闻言,邹子言满意,觉得她听进去自己的话了。
下一秒,耳边传来嗔怒的声音:【不给我吃,还妨碍我吃别人。】
【呵,老男人!】
邹子言笑容僵在脸上:“......”这分明是一句也没听进去。
...
当天夜里,老皇帝去了崇宁殿,就着赵令颐在宫外喝醉酒这事,罚她抄书五十遍。
她熬了个通宵,痛骂邹子言是告状鬼,最后也才勉强抄了二十遍。
次日,赵令颐醒来已是午时,她揉着发酸的胳膊,继续抄书,听说赵清容进宫了,很是诧异。
“今日既不是谁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