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僭越。”
显然,英国公不肯轻易表露真实想法。
孙承宗平日也是谨慎之人,但想到稍后议事,若能争取到英国公的支持,或能对分配方案施加些有益影响。
犹豫片刻,老人决定冒险试探:
“假使后续发放,仍依前例,以钱帛论之。定一高价,譬如五千两一枚;或价高者得。国公以为如何?”
张维贤没料到,孙承宗会如此直接地提问。
瞧这架势,分明是要与他深入探讨。
张维贤心中快速权衡:
‘孙承宗本为帝师,一度去职,如今明显有起复之势,清流中威望极高……’
自己本就有意与他拉拢关系。
一味推诿,只会疏远彼此。
沉吟片刻后,张维贤不打太极,凝重答道:
“照孙大人之问……恕张某直言,恐怕有失公允。”
“纯以钱财论,仙缘恐尽数落入豪商巨贾、官绅地主囊中。”
“他们或可凭此延续家族富贵,甚至凌驾于法度之上。”
“长此以往,富者愈富,强者恒强,于仙朝根基,恐非幸事。”
旁边的张之极早就憋不住了,听父亲开了口,立刻加入道:
“确实不公!我等勋贵,不能明目张胆经商,俸禄和祖产,才值多少?往后如何买到更多种窍……”
卢象升见张之极越说越直白,便拉住他的胳膊,笑道:
“张兄,卢某有些关于京营操练的问题,一直想向你请教。不如我们到前边细说?”
说着,便将张之极半拉半劝地带远了,留孙承宗与张维贤深入对话。
见两个年轻人离开,孙承宗目光重新回到张维贤身上,语气感慨:
“国公在陛下登基之初,拨乱反正,力挽狂澜,可谓出力甚巨。”
他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