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不住地发抖,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陛下当场杀鸡儆猴。
崇祯掀开道袍下摆。
在周延儒惊恐万状的目光中,极其自然地……
坐在了他的背上。
周延儒猛地一颤,旋即心中狂喜,将头埋得更低,之后动也不动一下。
崇祯左腿屈起,脚掌平踏在周延儒的背脊上,另一条腿则随意地向前伸展,开始逐一点名。
“韩爌。”
老首辅身体微微一僵:
“老臣……不知。”
“钱龙锡。”
钱龙锡声音干涩:
“臣愚钝,实难窥测天机。”
“成基命。”
“请陛下恕臣……无法想象。”
“李标。”
“……臣不知,恳请陛下恩准臣辞官归乡。”
“毕自严。”
这位户部尚书倒是务实,直接道:
“此已远超钱粮计算之范畴,臣无从算起。”
“温体仁。”
温体仁深吸一口气,虽也心惊,尚能维持表面镇定:
“陛下之谋,乃经天纬地之业,非臣等凡俗所能揣度。”
崇祯听着这一连串的“不知”,脸上并无意外之色,反而点了点头。
“不知道,很正常。”
他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:
“莫说你们如今尚是凡胎,即便踏入胎息,乃至侥幸晋升练气……凭你们自身,也绝无可能实现【徙星巡日】。”
强压不解的侯恂,忍不住抬头发问:
“既然如此,陛下为何要将臣等绝无可能完成之事,列为基本国策?”
崇祯目光落在侯恂身上。
“你们完成不了——”
他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说道:
“朕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