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隐隐意识到,哪怕日后成了修士,恐怕也难逃“官身”,可能要比现在更加劳心劳力,去处理这些闻所未闻的艰巨任务。
那还如何享福!
一片沉默中,户部尚书毕自严再次开口,将话题拉回正轨:
“王公公,五项国策只宣其四。最后一项,究竟为何?”
王承恩点了点头,拿起最后一个未曾开启的信封:
“毕尚书所言极是,这最后一项国策……”
话未说完,一旁的高起潜突然插嘴:
“哎呦喂,诸位大人,咱家可得多嘴劝一句,您们最好都安安稳稳地坐好了,扶稳了!”
他以混杂惊惧与卖弄的神情,尖细着嗓子叫道:
“咱家今早听闻这项国策的时候,可是惊得三魂出窍,七魄升天,好半晌都没缓过劲儿来!”
说着,他还真像只受惊的鹌鹑般缩了缩脖子,抖了抖肩膀。
众人不知高起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但鉴于前四项国策带来的冲击一波猛过一波,殿内殿外那些原本站着的官员,都依言坐回位置。
王承恩瞥了高起潜两眼,缓缓拆开最后一个信封。
但他并未立刻宣读,而是环视众人,用前所未有的凝重语气告知:
“前四项国策,若以百年为期,那么这第五项……则是真正的千年国策!”
“千年国策?!”
犹如重锤敲在后脑。
韩爌、成基命等年迈老臣下意识地向后靠去,紧紧倚住椅背。
就连旁听席上的英国公世子张之极,也忍不住喉头滚动,紧紧抓住了身旁卢象升的手臂,寻求支撑。
卢象升面上凛然,回想起皇极殿传法经历的幻境,回想起陛下的亲自指点,自觉心志已非寻常。
于是倔强地扬起下颌,不认为在经历过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