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怕事,是嫌麻烦。
这年头摄像头比稀饭还稀,小巷子、城乡结合部,监控基本靠“天意”。
前几天汽车站还刚发生过持械玱东西。
这地方,表面灯红酒绿,背地里还是有些肮脏玩意。
要是对方真不知好歹,他不介意过过手瘾。
前世缺钱时,他还客串过地下黑拳手,吃些‘硬踩’还是可以的。
那辆桑塔纳贼精,不远不近吊着,像条阴魂不散的鬣狗。
杜轩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的路灯、越来越少的车流:
‘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动手?看来的确是惯犯地头蛇。’
出租车司机也发觉不对劲了,频频瞟后视镜:
“怪了……这破路平时鬼都不走,咋还有车跟着?”
后座三姑娘一听,心都提到嗓子眼,手不自觉地攥紧一些。
杜轩回头,冲她们轻轻点了下头,眼神沉稳平静。
司机额头冒汗,猛踩油门想甩掉尾巴,
可那辆桑塔纳像块狗皮膏药,死死黏在后面,距离半点没拉远。
“吗的!真遇上劫道的了?!”
司机声音发颤,方向盘都抖了。
话音未落。
“呜!”
桑塔纳突然加速,引擎咆哮着直逼车尾。
“卧槽!拼了!”
司机一咬牙,油门踩到底。
可惜,这辆老夏利提速比老太太过马路还慢,
眼睁睁看着黑车“唰”地超车,一个甩尾,横着别在了路中央!
“吱嘎!!!”
司机猛踩刹车,轮胎尖叫着在地上拖出两道黑印,车身歪斜着停住。
后座三姑娘“啊!”地惊叫,脑袋差点撞上前座椅背。
桑塔纳车门砰砰打开,三个酒气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