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民部落的巫觋,已经很久时间了。
若非是那几张兽皮纸上露了马脚,只怕还真教他们深深地潜藏在了南疆,最后活出条生路来。
但能够探查到这些,已经是老叔能做的极限了。
同为一房族裔,他也在被监视的范畴中,甚至因为本身有一定的修为和权势在身,所受到的监察力度还在山门内的寻常族人之上。
稍有轻动,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又因老叔膝下并无子女,年轻时也没收下足够有天资的弟子,最后,这份机缘便便宜了你我二人。
连带着,此前时调你出山门的法旨,走的也是老叔的关系。”
闻言,几乎在蒋修永话音落下的瞬间,柳洞清就紧紧坠在后面跟了一句,“多谢咱老叔厚爱,可柳某出人出力,为的不过是喝口汤,有力气脱出困局而已。
了不起,也只是离峰区区一外门弟子罢了。
真正能翻身改命的,还得是蒋师弟你,这份机缘,到底‘便宜’的是师弟你啊。”
面对着蒋修永的感慨,柳洞清不介意说更多的恭维话,来在行动之前打消蒋修永的更多戒心。
果然,瞧见在听了这番话之后,蒋修永的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之后,柳洞清就赶忙话音一转,将蒋修永的注意力挪到了别处来。
“却不知咱老叔可否探查清楚,这二人都是甚等样修为?”
蒋修永的注意力果然被柳洞清牵走,闻言时,脸上只剩下了谈论正事儿的严肃。
“此二人修行境界当是与你我相差仿佛,最多最多也就是擦着炼气中期的边罢了。”
闻言,柳洞清心下大安。
又瞧见蒋修永说话的语气甚为笃定,想来即便其中有炼气中期的对手,蒋修永也早已经备好底牌。
于是,下一瞬间,柳洞清就像是心中毫不犹豫的起了汹汹杀意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