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礼貌地敲门,然后,邀请家里的男主人,去临时总部喝杯咖啡,聊聊天。
在那间被改造成审讯室的房间里,没有任何刑具,只有一盏的煤油灯,直直照着被邀请者。
而对面坐着的,便是凯恩。
“你叫帕特里克·墨菲?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“你在南太平洋铁路公司的工地上干活?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“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芬尼安的人?或者强尼?”
“不、不认识,先生。”
“别紧张,墨菲先生。”
凯恩语气平淡,却莫名带来阵阵寒意:“我们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。我们知道,你们爱尔兰人,日子过得都很苦。”
“所以,我们愿意提供一笔小小的友谊基金,足足一百美金!
只要你能提供任何关于那群匪帮的线索,这笔钱,就是你的了。”
“并且,没人会知道。”
恐惧,加上金钱的诱惑,足以拿捏住每个被审问者的软肋。
这些人虽然不像巴克那样制造流血的伤口,但他们所制造的,是更深层次的邻里之间互相猜忌、人人自危的溃烂。
爱尔兰人们怨声载道。
而那些盘旋在马林县的记者们,也第一次感到了无从下笔。
冲突没有,流血也没有,完全没有任何爆点啊!
时间一天天过去。
北加州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。
不少人都急了。
酒吧里的酒客们,报社的主编们,甚至州长官邸里的威廉·欧文,都在问同一个问题。
那群爱尔兰匪徒去哪儿了?
他们不是很嚣张吗?他们不是连州长特派员的脑袋都敢割下来当球踢吗?
怎么平克顿的精锐大军一到,这群人就跟他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