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生生踩断了。
随后,死士们用撕开的床单,将痛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派克和他那早已吓傻的妻子,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。
洛森弯下腰,凑到派克耳边低语道:
“听着,肥猪。别想着去报警。否则,我们会再次回来。到那时,我会亲手把你的脑袋,塞进你那肥得流油的屁股里。然后,再让我们这帮饥渴的兄弟们好好地安慰一下你漂亮的太太,让她给你怀上一个血统纯正的爱尔兰种。明白了吗?”
派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他疯狂地点着头,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。
“很好。”
洛森直起身。
一群人如同来时一样,悄无声息地撤离了庄园。
这次夜袭,收获颇丰。
三杆温彻斯特步枪,四支左轮手枪,950块鹰洋,3000美金的债券,以及十六匹训练有素的骏马。
二狗和那十一名爱尔兰裔死士,利落地翻身上马,迎着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,如一阵狂风,消失在了广袤的加州荒野之中。
一支以爱尔兰裔面孔为伪装的职业劫匪团伙,正式诞生了。
洛森下达指令。
去工地的六个英裔白人撤回来。
天亮之后,三个去最近的大镇子,利用这笔资金,购买更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。
另外三个拿一笔钱和3000美金债券去金门海峡对面的三藩市(旧金山)。
想办法购买那7.2吨的锌。
安排完这一切,洛森的意识悄然回归本体。
他闭上眼睛,重新进入了梦乡。
中午,玛琳驾着马车从草莓镇回来,脸上洋溢着笑容。
“妈妈,有什么好事吗?”正在院子里帮忙晾晒衣物的露西好奇地问道。
“天大的好事。”
玛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