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高大的爱尔兰壮汉同时出现在他面前。
洛森懒得再一个个费心思去想名字,随口道:“你们,分别叫帕迪、米克、利亚姆、丹。”
“yes, boss!”
至此,今日刷新的7个死士名额全部用完。
七个不知疲倦的壮汉一起挥舞铁锹,泥土消失的速度快得惊人。
洛森吩咐道:“你们继续挖土,储备土方。二狗,你跟我走,找个地方休息。”
那个又脏又破的铁路营地,他是不打算再回去了。
他需要一个新的落脚点。
他从贴身衣袋里,取出一个手绢包裹。
里面是原主辛苦攒下的全部家当,两个月的工钱,二十块鹰洋。
再加上今天从梁宽那里拿到的十三块,总共三十三块。
在这个年代,这些沉甸甸的银币,远比政府发行的、价值不稳的纸质美钞在民间更受欢迎。
一块鹰洋,足以在镇上的杂货店里购买十磅上好的牛肉,或是九十六枚鸡蛋,或是三十磅面粉。
也可以在酒馆里喝上二十杯啤酒,或者,去裁缝店里买一条崭新的李维斯工装裤。
洛森搜索着原身的记忆,一个模糊的地点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。
距离铁路营地向西约莫两英里的地方,有一座独立的农场。
他让二狗在不远处的一棵橡树下隐蔽等待,自己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。
农场的轮廓很快出现在月光下。
一栋小小的木屋,一个谷仓,以及一片用栅栏围起来的田地。
屋子里透出微弱的灯光。
洛森走上前,叩响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。
“梆,梆,梆。”
屋内的灯光晃动了一下,随即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“谁在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