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婵扑到杨戬怀里哭道：“我们输了，天庭赢了，天条赢了，玉帝赢了。

别争了，我们走吧，我不能再失去你，你是我唯一一个亲人了。”

“舅舅，舅舅！”杨婵仰天望去，却看不到任何东西，只能对空喊道：“舅舅，我们认错了，杨婵什么都认，任凭您怎么处罚，只求你能放过二哥。”

场中众神噤若寒蝉，立法天神的手段彻底镇住了他们。某些看玉帝王母都不在，就生出些小心思的神仙，顿时决定接下来千年都老老实实的。

见到玉玺和虎符一点反应都没有，金觉就知道这声舅舅不是心甘情愿叫出来的，这也在预料之中。

仇恨也拉够了，接下来用自己的邪恶衬托一下玉帝，想来就能让二人对玉帝有所改观。

‘为了得到菩提祖师的戏份，我还真是操碎了心。’摩挲着玉玺，金觉能早已感受到到其中有杨天佑、瑶姬、杨蛟的灵魂。

这次没用神足通，金觉一步步走到两兄妹面前，看着强装镇定却不免颤抖的杨婵，感慨这两人果然还只是个孩子。

杨天佑被杀时，杨戬杨婵不过十岁出头，在玉泉山金霞洞修炼三年后劈山救母，接下来就是治理弱水。

有没有成年，还真不好说。

“我们只是想要个公道，我们兄妹和爹娘，真的该死吗？”看着驻足在面前的少年，杨婵哽咽道。

本应根据十恶不赦的人设，说点继续拉仇恨的话。但看着杨婵梨花带雨的娇容，以及眼中万念俱灰的绝望，金觉有点不忍心把她拉入深渊。

“唉。”金觉觉得自己还是个好人，决定给杨婵续点希望，“人有......”

“人有很多种‘该死’，但没有一种该死叫做‘因为出身而该死’。”

不知何时出现在金觉旁边的老君，将地上的两个孩子拉了起来，转头对金觉道：“你同意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