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斜靠在马车上好像散了架一样。
“也怕?”
郁垒笑问。
方许:“傻子才不怕。”
他确实怕,万一他猜错了皇帝心意,万一皇帝真是个昏君,那他还真杀不出有为宫,大概率就嗝屁在大殿上了。
郁垒也问他一个又傻又蠢又白痴的问题:“若你猜错了,你还这样干吗?”
方许:“干!”
毫无迟疑,斩钉截铁。
郁垒看了他一眼,没有继续问。
可他看的出来,这家伙肯定是有准备。
方许有,真的有。
他这次特意带了他的伞,他有无足虫,还和不精哥学会了如何把灵魂暂时封印起来。
崔昭正可是死成那样都能复活的。
郁垒不问,他也不说。
马车缓缓驶向轮狱司,车里两人都安静的闭目养神。
在车即将到达的时候,方许忽然睁开眼:“老大,张君恻是白鹿书院弟子,白鹿书院里孙春园有一门授课。”
郁垒没睁眼:“是。”
方许:“那,他们另一个图谋是什么?”
郁垒此时睁眼:“两者无关。”
方许皱眉。
两者无关?
张君恻要进地牢之下,进那封印之地,和诸葛有期与孙春园无关?
他看向郁垒,郁垒已经再次闭上眼睛。
在马车停下的时候,郁垒这才提醒了一句:“你以后小心些太后那边。”
方许嗯了一声,心头稍紧。
就在他们下车的时候,外边忽然传来很大的喊声。
“所有轮狱司巡使!”
金巡高临跨步向前,轮狱司所有小队,所有狱卫,几乎都在了。
车马慢,消息快,方许和司座在朝堂上做了什么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