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别人解释不相关的事,如果想听,那最起码把态度放端正。”
郁垒:“你是怎么做到硬气和服软这么快转变的。”
方许:“人在屋檐下.......”
郁垒懒得搭理他。
“什么时候你的实力到足够我尊重的地步,你再想着平等和我对话。”
他看了门口一眼:“请。”
方许:“司座真客气,司座再见。”
他居然颠颠儿就走了。
方许一走,叶明眸长舒一口气。
她真怕两个人杠起来,从目前来看方许性格确实是有些冲动。
“司座.......”
叶明眸轻轻叫了一声。
郁垒微微摇头:“他像不像个急性子的老母亲?”
叶明眸啊了一声,对这个形容有些好奇。
“他吃百家饭长大,村里人待他都好,所以村里谁家的事他都当自己的事,年纪不大,操心的命。”
郁垒道:“他这样的人很难真心认可家人之外的人他开始操心了,是好事,他把轮狱司当家了。”
叶明眸问:“那司座为什么不告诉他?”
郁垒摇头:“我和他说过的,他只是没记住,人在没有能力的时候,就别操心能力之外的事。”
他坐下来,看了一眼后边的铜镜。
镜子里的方许蹬蹬蹬的跑出轮狱司,应该是去找巨少商他们了。
郁垒揉了揉眉角:“我总是发愁,对下面人到底是该做慈父还是严父。”
年轻人到底该不该调教?
调教的狠了,锐气没了,不调教,添乱。
他心说罢了,年轻人的热情,当他们做错事的时候自然会有教训,若没犯错之前就教训,无异于泼一盆冷水。
而此时方许一边疾走一边想,其实他和司座不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