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垒:“喝了十七年了,还没喝完。”
方许挠头发。
你看,司座这样的人,年轻的时候还不是被人钓的跟翘嘴似的。
不对啊。
方许忽然想起来:“司座不是说年轻时候最爱喝花酒吗?”
郁垒:“你觉得我是怎么认识那个姑娘的。”
方许挠头发。
“说案子吧。”
郁垒喝了口,明显不怎么好喝。
方许:“只有我近距离接触过崔昭正,有没有什么手段对我身体彻底检查一下?”
郁垒:“检查你不如检查崔昭正,但你也要被检查,这是规则。”
方许想了想也是。
如果是他带进来了什么东西,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他身上了。
他纠结好久,还是忍不住问:“真没有什么鬼俯在我身上?”
他有点害怕,从小就听鬼上身的故事,哪个故事里,被鬼上身的都没好下场。
郁垒问他:“你为什么总觉得和鬼有关。”
方许:“因为是夜里,鬼利用我进来,然后再俯身崔昭正。”
郁垒又问:“那你又为什么觉得鬼和夜晚有关?”
方许:“鬼不敢见太阳啊,都这么说,人们见鬼见的少,也是因为夜里人少活动,鬼应该不怕月光。”
郁垒微笑道:“月从来无光,你见的皎月不过是太阳照在上面的反光罢了,既然月光也是阳光,那鬼为什么只怕阳光不怕月光?”
方许皱眉:“月亮不发光?”
他不信。
郁垒也不解释。
他起身又拿了几本书递给方许:“回去抽空看。”
然后他打开柜门,从里边取了一个长长的木盒:“你一直都没有去领刀,是看不上轮狱司的佩刀?”
方许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