俸也不足百两,一年也没有一千五,可宫里的贵人们哪个不是顶级豪门出身?
上午方许才找过郁垒,下午一千五百两银票就到了方许手里。
看着银票方许陷入沉思。
一千五百两?
我大哥李知儒那样的县令,二十年的俸禄都没有一千五百两。
五双袜子?
这钱?真的那么好拿?
这钱,我不拿白不拿!
还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少年,哪里知道,一千五百两,可能只是贵人宴请宾朋的一顿饭费。
而在贵人眼中,一千五百两买到绝无仅有的东西,哪怕只是袜子,也超值。
方许抽空到外边的药材铺子买了他所需的东西,用独有的浸泡抽丝法将材料准备出来。
家里母亲用过的织机个头小还好用,是他父亲当年亲手做的。
那时候方许还在想,父亲只会做个织机这种没用的东西,根本比不上木匠大叔会做板凳!
不到一个晚上,就有了三百两的收入。
但郁垒提醒他,不到足月绝不能交货。
就算是到了足月,也要拖到最后一刻再给。
方许还不了解郁垒做司座合格不合格,但他觉得郁垒做奸商一定合格。
也正是因为一夜没睡却保持着观星的习惯,方许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困意。
到了轮狱司的前十天,他的日子都如此重复。
观星,挂钱,和沐红腰她们练功。
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进步,也不知道两个多月后的那场对决胜算有多大。
郁垒给他的那本功法,方许一度认为是拿错了。
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功法,甚至有点变态。
这本名为【内窥】的功法只教一件事,看自己。
如果是别人来修行更显得猥琐,因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