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道?你好好说,我可以保你平安,你耍滑头,我就把你归入张望松同党。”
崔昭正吓得眼神都变了:“钦差,我肯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巨少商看方许:“你记,我眯会儿。”
方许问崔昭正:“你会写字吧?”
崔昭正:“会。”
方许:“自己写吧,我也眯会儿。”
崔昭正张了张嘴,也没敢说出个什么来。
自己去找纸笔,自己研墨,自己坐在那乖乖巧巧的写。
关于前面三任知府都犯过什么错写完的时候,一个时辰过去了。
他小心翼翼的叫醒方许:“钦差,写完了。”
方许揉了揉眼睛:“这么快?肯定没写全,再写点。”
崔昭正:“一个时辰了钦差。”
方许:“哦,你是捕头,那就再把这九年多来琢郡发生过什么大案写一下。”
崔昭正:“琢郡卷宗里都有。”
方许:“写你的。”
说完又睡了。
崔昭正没办法,只好坐下来继续写。
两位钦差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,哈喇子都出来了。
崔昭正一遍斟酌一边思考一边追忆,又耗时一个多时辰总算写完了。
第二次把方许叫醒,崔昭正问:“钦差,还要写什么?”
“又写完了?”
方许坐直身子:“该吃饭了。”
他摇醒巨少商,俩人带着崔昭正的笔录哈欠连天的走了。
崔昭正自己坐在那,一脸茫然。
但他从巨少商和方许的态度能判断出来,他没什么大事。
......
回到另一个房间,巨少商把刚才崔昭正的笔录放在桌子上:“都摘出来了?”
兰凌器点头:“从琢郡带来的卷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