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的战马不见了。
他更笑不出是因为,他能想象出他的马在别人屁股下边撒欢讨好的样子。
这时候巨少商才从回想中突然醒悟到一件事。
那个家伙似乎还有些别的本事。
青山上被杀的不止二十三个匪,还有一头斑斓大虎。
而他那匹根本不让别人破碰的马,对那少年的态度如哈巴狗一样。
“天生有些御兽的本事?”
巨少商又笑了:“那你就更别想逃了,真他妈是个对口的人才啊。”
方许此时不笑。
他没想到骑马没有想象中那么爽。
骑的稍微久一些,果丹皮都被磨薄了些。
从涿郡向西南大概五百五十里是省府石城,往孤牢山其实不经过此地。
昨天夜里方许拿了崔昭正五个大钱的时候,崔昭正对他也说了谢谢。
钱收了,谢谢收了,得办事。
崔昭正那句以后装狗腿子应该也顶不住了,说的不是官场上的事。
是他的命。
他一个小小总捕,出卖了他的知府,就算张望松等人都会被明正典刑,他也不可能有好下场。
那总是靠装狗腿子才能容身的家伙,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。
哪怕张望松的后台救不了张望松,也会打击报复。
不然的话,谁还愿意凝聚在那后台周围?
好难猜,这打击报复从谁开始呢?
同样难猜的是,这打击报复谁会第一个动手呢?
赶路到省府,下了马的方许第一件事不是看看这省府大城有多恢弘。
而是先卡开腿,把内裤从果丹皮上分离下来。
好疼。
分开的那一刻,还有些爽感。
方许牵着马走到门口,那当值的武卒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