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现在的施珍珍,她幸灾乐祸不起来,同为女性,被男人打成这样,无论如何,她做不到落井下石。
施珍珍捂着脸:“施家那边认为,我现在已经不算个女人了,真要是跟林栋国离婚了,我下半辈子就完了,我嫁不出去了……可他们怎么不想想,这一次我是被摘了子宫,那下一次呢?是不是我的命?”
施珍珍的绝望来自娘家,来自林栋国,也来自她自己,林栋国跟她结婚那会儿,说得多么好听,他的承诺才过了几年,就如此的苍白无力,这种看不到未来的感觉将她拖入了深渊之中,她很烦躁,对餐盘里的饭菜毫无食欲。
曲楚宁张了张嘴,此刻,那些安慰的话也显得那么无力。
就像施珍珍自己说的,这一次她好歹还活着,如果下一次呢?是不是非要等她死了,才去后悔。
曲楚宁吃完饭了,施珍珍都还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,木木地坐在食堂的凳子上,她面前的饭菜,一动没动。
下午,坐不住的周主编召集几个副主编开会,开场她就拿出了隔壁省的那本杂志出来,往桌上一扔:“你们几个传阅一下,隔壁省也开始做杂志了,咱们国内这么大的市场,看来,大家也都动起来了!”
这本杂志早就看过了,但当杂志传阅到她手上时,她还是翻看了一下。
周主编见曲楚宁看杂志,走到她跟前:“楚宁,你看一下这一篇故事,跟你的文风很相似,可见,他们那边也有跟你这样的人才写故事,人家可是大的出版社,跟我们这个小地方的出版社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,我是真的的很担心啊,要是他们的杂志也卖到了我们这里,那我们的故事会还能卖出去吗?”
曲楚宁盯着周主编翻开的那一页,正是她不见的那篇稿子。
几个副主编听到周主编的话,纷纷看向曲楚宁。
周主编的目光落在曲楚宁身上:“楚宁,这件事你怎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