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话?”
席睦洲无奈地扒拉她的手,曲楚宁抓得太紧了,一使劲,席睦洲就压在了曲楚宁身上,双双倒在了床上。
夜半,朦胧的月色透过不远处的竹林,夜色斑驳,灯影摇曳。
再醒来,曲楚宁抱着被子,满脑子都是昨晚她见色起意,将席睦洲压在身下的画面,她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喃喃道:“酒色误人啊!”
身上好几处痕迹,双腿酸软,她坐在床边,拍了拍自己的腿,幸好席睦洲不在家,要不然,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算了。
收拾好,吃了饭,曲楚宁紧赶慢赶去上班。
“哎哟,楚宁今天气色很好啊!”
“岂止是气色,楚宁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!”
曲楚宁被几个嫂子说得脸红不已,赶紧找了个借口跑开了。
上午隔壁印刷车间送了不少印好的报纸和书籍过来,曲楚宁忙得脚不沾地,中午在食堂吃了饭,回到车间才听到蓝霞说今天施珍珍没来上班,曲楚宁也没多想。
下班回家,因为她身体有些不舒服,所以走路慢了些,落在了后面。
刚进驻地军属区,远远地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声,因为今天她不太舒服,所以,她没想去看热闹,没成想等她走进,听到的是施珍珍的哭声后,她转念一想,便朝林家那边走去。
“你哭,你有什么好哭的?你个不下蛋的母鸡,你不是说你怀孕了吗?孩子呢,我问你,孩子呢?”
“你们结婚两三年了,你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,你想要干啥?要我们家栋国绝后不成吗?”
“我们家栋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不会下蛋的母鸡?你还有脸哭,你的工资呢?你生不出孩子来,好意思把持着工资不交出来吗?”
段春萍的嗓门很大,她骂得不好听,说话的速度也很快,所以,在场的,能完完整整听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