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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工阿姨脸色悲痛的站在门前,她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,见到我时,唯有四字,“节哀顺变。”
谁会想到,上一次见面还放着狠话,说自己早晚会重新站起来的徐建森,是偷偷服药过量而死的。
病房里没有可以让他寻短的工具,门外的看守也只能阻止外来人员的靠近,我担心徐建森会寻短见,却没想到他真的有这份勇气。
我朝着门内一步步走去,律师很快抵达医院,他朝着我奔跑而来,呵斥气喘,“徐小姐,徐先生生前留了话,如若他离世,要将前妻和两位女儿叫齐。”
我点着头,心里酸楚难耐,似乎过往的所有伤害都在这一刻了结,只是庆幸,他还认我这个非亲生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