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我……”
眼看着徐建森渐渐陷入疯癫状态,张经理护着母亲起了身,母亲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倾诉,“说出来舒服多了,舒服多了……”
秦家骏帮着张经理把母亲送出病房,病床上的徐建森仍旧在碎碎念,而我清晰地在他眼睛里看到,那一闪一闪的泪光。
他明知自己好不了,也明知自己对不起白静,可直到这个时刻,他仍旧要嘴硬的说出那些狠话,让他面子上过得去。
护工进了屋,一边咋舌一边给徐建森擦去嘴边的口水,“行了不说了啊,就那么几句骂人的话,改天我教你怎么骂人啊。行了老头,别气了,血压都上来了,别气了啊。”
我站在一旁,看着徐建森的情绪渐渐被护工稳定了下来,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棚顶,犹如灵魂出窍。
我转身准备离开,却听他喊了我的名字,“徐婉莹,婉莹……”
我定下脚,回头看着他,他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,他咧着嘴角微微抽搐,佯装不在意,却又很痛苦。久久过后,只讲出了一句,“你问问白静,那个打掉的孩子,是男孩还是女孩……”
我以为,他在听闻了母亲的痛苦倾诉后,会大彻大悟,可终究,还是一场空。
我叹了口气,“就当是个男孩吧,你不是一直想要男孩吗。”
徐建森重重的松了口气,他依旧望着天花板,“好……那你母亲就不欠我的了……”
我无奈的笑了笑,心里的酸楚,眼角的酸楚,一同涌了上来。
我已说不清,这场错误的姻缘里,到底谁是对的,谁是错的。一生执迷不悟的徐建森,一生自我愧疚的白静,那个时代的错误老套观念,捆绑了他们这一对,并不幸福的人。
我拉开房门,只留了一句,“好好休息吧。”
可前脚迈出的一刻,徐建森再一次开了口。
这一次,他似乎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