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差那一张机票钱,我觉得她应该去马尔代夫找找艳遇,而不是做我们的电灯泡。”
我又气又笑,渐渐发现,外表一本正经的秦家骏,小聪明还挺多,也挺坏。
母亲和张经理站在后头憋了半天笑,我回头瞪了母亲一眼,“妈你别笑!”
母亲仰着头,嘴巴抿的紧紧的,缓了好一会儿,说给秦家骏听,“家骏,我这个傻女儿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秦家骏侧头瞧了我一眼,脸上装着酷,声音冷冰冰,“岳母客气了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秦家骏的这声岳母,倒是让我有点不习惯。
我们一行人去了徐建森的病房,母亲和张经理跟在我们身后,张经理提着果篮,临着走进病房前,他整理了衣领,调整了呼吸。
我轻推开门,依旧是那股难闻的屎尿味,大小便失禁的徐建森,还是不见好转。
护工正在收拾卫生,这次换了个年纪大的新面庞,听闻上一个高薪聘请来的护工,因为受不了徐建森话多,主动辞职了。这次换的,话比徐建森还多。
我们进了屋,膀大腰圆的护工操着一口东北口音,热情的很,“来了啊!你们坐!我这给他把屎把尿呢,老头子吃的不多,拉的倒是多,哈哈,别嫌味道大啊,很快就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