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具,只是为你默默付出的女佣?那尚云雅呢?她又算什么?”
这些话落地,我的心口跟着发了酸,这些问题我想问太久了,徐建森终其一生都在为钱拼命,他活在物欲和固执思想的条框里,认为男人就应该有钱,认为生育就必须要生儿子,认为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。
为什么?他为什么要用这些条框禁锢自己?又为什么要用这些条框伤害他人?
人活一生,难道不是为了爱吗?为了心里有一份寄托,为了体验这人世冷暖。
好久好久,他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,眼神里的迷惑和咒怨,迟迟给不出答案。
而这一刻,我再也不想同他继续演下去了,他自己的人生,让他自己去做决定。
我深吸一口气,开了口,“实话跟你说吧,尚云雅为你生下的那个孩子,根本就不是你的。你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什么老来子,你唯一的孩子,就是蒋菲菲。”
晃瞬间,摆放在一旁的医疗器械发出了声响,那应该是徐建森过快的心跳。
他不可思议,以为我在说谎欺骗,他磕磕巴巴慌了语句,我插了话,“之前的亲子鉴定是骗你的,如果你不信,你可以找你的律师,让他帮你做。你永远不可能有儿子,从前不可能,以后更不可能。”
我亲眼看着,徐建森一边咒骂尚云雅是荡妇,一边流了泪。
小护士收到了机器的警报,跑进了病房,我安然的坐在椅子里,默默看着他哭泣。
小护士上前帮他擦拭眼泪并安抚,那样子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孩童。
他应该怎么都没想到,他的这一生,活的这般不堪且失败。
等他气够了哭够了,他陷入了漫长的沉思,我觉得今天的他应该是做不出决定了,我起了身,拿起拐杖。
正准备要走,他喊住了我。
“我不可能把家产给蒋菲菲,她想杀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