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的镜头对着我一顿狂轰乱炸,我尽量保持姿态,缓步走到大厅门口的台阶下。
蒋菲菲高高在上,挂着一张楚楚可人的嘴脸,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,她的那副面孔,像极了徐建森,不发火时笑面柔和,可只要稍稍咧嘴,就如同凶猛野兽。
张经理几步冲到我身边,咬牙切齿小声嘟囔,“不是叫你别下车吗!”
我抬头看着纤弱无助摇摇欲坠的蒋菲菲,好似她身上有个开关,开关一按,那懵懂无知的双眼便渗的通红,接着,眼泪纵横。
身后的记者开始新一轮的索命盘问,刁钻问题不知从何而来,挑战着我的情绪和底线。
蒋菲菲站在台子上几次差点昏迷,她的自导自演,当真沉醉情迷。
这时,身后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手,狠狠推了我的背脊,我踉跄两步,险些磕在石阶上。
我转过身,满腹的怨气无处发泄,张经理搀着我的手臂,那些冷冰冰的镜头,齐齐对向我。
“闻说你曾经擅自转移养父的遗产,害的养父卧床不起,甚至拿走了属于蒋小姐的资产,这是真的吗?”
问出这话的记者,是个圆脸光头,两只眼闪着饥饿讨食的绿光,恨不得从我嘴里扒出答案。
我朝着他迈进一步,面前的半弧人群顷刻后退一米,他们进攻我的同时,却也恐惧我。
我冲着那个记者便问了过去,“是谁告诉你这些的?死去的徐建森?还是你自己脑补?还是,你和我在一起过?知道的这么详细。”
记者被我问的说不出话,我顺着人群探视一圈,开口道:“各位大老远的来到柏云酒店实属不易,我生平第一次面对这么多镜头,这么多质问,甚至连门外摆摊卖菜的阿姨都想采访我一句。这是我的荣幸,但也恕我直言,一人之言真真假假,断案总不能靠臆想。各位在门口等了我这么久,其实就是想争个头条首发,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