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何时昏迷的,更不知何时苏醒,睁开眼的一刻,我躺在沙发上,身旁的地毯躺着康平。
何子清来来回回忙碌,我的手包扎的同馒头一般,眼下她正为康平做二次处理。
蒋轩宇和瑞拉不见了声影,秦家骏从洗手间端着水盆走出,二楼凤姨同样端着一盆水下了楼。
我半眯着眼,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。
何子清背对着我,语气焦急,“我知道你心疼徐婉莹,但康平流血过多,愈合能力也不及徐婉莹,处理完她再处理康平,你就不怕康平会感染。”
秦家骏将水盆放到一边,嘴里低声,“感染也救的回。”
何子清带着怒气转过头,“如果康平听得懂这句话,该心寒死了。”
秦家骏没应声,何子清继续处理伤口,凤姨帮着打下手,声调变哭腔,“我们康平从没受过这样的罪啊……他得多疼啊……”
凤姨早把康平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去看待,我可以理解凤姨,也能理解何子清,更能理解出事时,秦家骏对康平的守护。
康平是他们的家人,更是他们的“孩子”。
我忽觉全身不适,倒不是哪里不舒服,而是自己有些多余。
我平躺在沙发上,闭着眼,不想被任何人发现我已苏醒。
这时,家门跑进了瑞拉和蒋轩宇,两人风风火火。
瑞拉:“子清姐,你看我们拿的这几样对不对?你那个医院的朋友给了好多东西,我也分不清,就都拿回来了。”
蒋轩宇“哐当”一声放下了东西,凑到了我身边,他轻碰我的手腕,心急着,“子清姐,我姐的纱布透血了,不会有事吧?”
何子清没有回答,蒋轩宇有了小情绪,他再次硬着头皮询问,“子清姐,我姐没事了吧?”
何子清不耐烦的应付,“没事了,又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蒋轩宇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