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及时发现,这男人的右耳垂并没有那块明显的疤痕,可能十多分钟以后,铁链拴着的,就不是活人,而是一具尸体了。
秦家骏下车去了车尾,瑞拉在我耳边叮嘱,“婉莹姐你一定要劝住秦老二,他要是现在弄出人命出了差池,别说一年后不能离开中国,这辈子都未必走的出去。他这一年,必须小心行事,你帮我劝劝他……”
我清楚,秦家骏的脚下是肮脏且泥泞的,他白手起家打拼至今,一路披荆斩棘,手里的那把刀,杀过坏人也伤过好人。盼着他出事的人躲在阴沟里日日诅咒,巴不得他秦家骏一时湿脚,拖他下水。
而最希望他出事的人,便是梅慧红。
梅慧红的眼线安插在各个角落,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偷窥着我们,寻找下手的时机。
我跟到秦家骏身旁,指着男人的耳垂给他看,“你记得吧,魏生然的右耳缺了一块肉,可他没有,他不是魏生然。”
他不是魏生然,唯一合理的解释,便是双胞胎兄弟。
我冲着地上的男人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魏生然是你什么人?他现在在哪?”
男人奄奄一息,嘴角蹭了泥土,黑色的污渍混杂着新鲜血迹,右侧脸颊一整片的擦伤,双手双脚因为刚刚的拖拽而麻木失去知觉,他受伤很重,以至于昏迷了过去。
秦家骏下令保镖将他抬上车,这次不是后备箱,而是后车座。
悬着的心终于落地,我们一行人去了秦家。
回程路上,瑞拉坐了秦家骏的车,她在后车座不敢开口,我坐在副驾驶,盯着他的神态。
他的那根弦从始至终都没有松下来过,紧绷再紧绷。
车子一路超速行驶,几次险些剐蹭,秦家骏的急躁焦虑是不动声色的,他追赶时间,要以最快的速度将男人安顿并弄醒,他只想得到康平的消息。
回了秦家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