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,拨开她凌乱的长发,她死死地向后靠,我询问着,“徐建森呢?怎么没和你一起啊?他要是知道我还活着,不应该马上来这里,计划你们杀人灭口的大事么?”
蒋菲菲猛力摇头,我收回手,提醒着她,“酒店房间订了吗?我很累,我想休息。”
蒋菲菲恐惧的拿出手机,操作着订房流程,其间,我看到她给徐建森发了消息,内容大概是确认我还活着。
我想,徐建森一定不敢相信,自己亲手推下山崖的女儿,竟然还活着,并且出现在了澳门。
车子到了酒店,我们入住房间,蒋菲菲站在门口,我在床边脱掉了所有衣服,换了身浴袍,将地上的衣服鞋子一起扔到她面前,说道:“去给我买身运动服,还有运动鞋,鞋子36码,顺便给我叫一份餐食,我要洗澡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蒋菲菲紧贴门面,我知道她现在仍旧游离在正常思绪之外,还在恐惧当中。
我走去了浴室门口,拉开门的一刻,我微笑提醒,“别以为你能在这里把我灭口,警方对我还在监控状态,车祸疑点重重,这里是澳门,不是大陆,不是你和徐建森只手遮天为非作歹的地方。”
我准备走进浴室,蒋菲菲终于开了口,“你到底知道多少……我没想杀你,你对我有误会。”
我笑出了声,“误会?哈哈……那还真是天大的误会!误会你开枪打了我?还是误会你和徐建森联手杀人!”
我几乎是怒吼而出,我压抑太久了,从坐进警局的那一刻起,我一直在掩藏自己的情绪,我想过一百种和蒋菲菲正面交锋的画面,而不论哪一种,都没有沉默和若无其事来的可怕。
既然我选择了公开身份,就不能袒露太多情绪,互相猜疑多有趣,让对方永远不知道,下一步要做什么。
我曾经活的失败,就是因为我太感性,没有蒋菲菲绝情。我把人心想的太善太真,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