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枪。
面对已经疯掉的蒋菲菲,我无法硬碰硬,我急切的想着办法,可这时,身后的父亲忽然将我推到了蒋菲菲的面前,父亲用我的身体做挡箭牌,想趁着慌乱时刻,拿下那把枪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未知的瞬间,丧失神志的蒋菲菲闭着眼尖叫发疯,“砰”的一声,开了枪……
那一声响,打灭了我对这个世界的全部残念,胸口的剧烈收缩和跳动,从伤口四散发射的麻木和肿胀感,不痛,一点都不痛,原来中枪的一瞬间并不会痛,只是短暂空白过后,我清晰地知晓,我或许要和这个世界告别了。
我躺在冰凉的地面,看着那漫漫夜空,身边没有人抱起我,更没有人为我流泪,唯独听得到父亲和蒋菲菲的错乱脚步声。
啪嗒啪嗒啪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