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菲菲一脸的不服气,她回头看我,眼里的怒火一簇簇。
父亲和尚云雅在前面排队,蒋菲菲站在我身旁,冷言冷语,“你巴不得爸和那个贱人领证吧,你是想靠着那个贱人,跟我作对是吗?”
我理都没理她一眼,“你觉得是就是。”
蒋菲菲气的跺脚,“你有种!”
眼看着父亲和尚云雅已经进入流程,我转身走出大厅,一个人站在门外,看着门口甜蜜默契的新婚夫妇,亦看着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离婚夫妇。
很奇妙,看着他们的言行神态,我甚至会产生结婚就是为了离婚的错觉,婚姻到底是什么,是捆绑两个人的枷锁,还是彼此全盘付出的保障?
我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,手边,张经理来了电话。
“婉莹你马上来豪森!你妈要跳楼!我就说她这几天状态不对,她就是等你父亲领证这天要寻短见!你赶紧来啊!我已经报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