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身的麻烦。”
韩斌深吸了一口气,接着用力的放松,他那双原本泛着光的眼,此刻和这布满了雾气的黑夜一般,蒙了一层纱。他轻拍着方向盘,倾吐着,“对,我们都不容易,可能这就是成长的代价。”
我下了车,同他道了别,走进家中院落的一刻,院里的花草又换了一波,俨然七彩斑斓蒋菲菲的风格。抬头看去,一楼二楼的灯都大亮,家门敞开着一个小缝隙,我推开门,大厅里摆着三个大行李箱,母亲披着薄薄的羊绒毯,手里拿着衣服和护肤品,轻摆在箱子内。
我放下包,想上前帮忙,却听二楼的家嫂房里,传来了打电话的欢声笑语,我冲着母亲指了指楼上,“家嫂怎么不下来帮忙?”
母亲摇摇头,“给儿女打电话呢,不用她帮了,我自己弄就行。”
我蹲在行李箱旁边,“家嫂又换人了吧?”
母亲点头,“嗯,你不在的日子啊,都换了四五个了,这个最会拍马屁,还会给菲菲做手工面膜,菲菲喜欢的不得了。这不一听说我要走了,连行李都不帮我弄了。”
我一点不觉得惊讶,毕竟是蒋菲菲招进来的人,同性相吸,能吸引蒋菲菲的,定然不是什么善茬。